“何小姐现在在哪里工作?”她看孩子进去后要离开的时候身后突然有人问津。

转头:“在城南的怡心园,欢迎苏先生有空去吃饭!”她只是出于礼貌。

他点点头:“好!”

然后两个人便笑着分了手,她也没再多说。

她想去上班的时候突然想起些什么,开着车子到了半路就听到手机响,这下,她再也无法无视。

也觉得自己今天身体还是欠妥,于是就在去酒店的半路上给钱树辉打了电话:“老板,我可能要再请一上午假,医生叮嘱还要再继续打针。”

“嗯,你尽管养好了身体再来上班,在哪家医院?”钱树辉刚到酒店,听到她这么说后也担忧。

“市中心的人民医院!”

她没想到他会去。

后来手机又响了两边,只是她都没接了。

傅忻寒的车子还停在站牌那里,找不到她的消息正不高兴的时候放在旁边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傅总,今天怎么没陪那位小姐来打针?”

“我现在还联系不上她!”

主任听着笑了笑:“我就知道她准是没跟你说,她已经在病房里了!”

他大吃一惊,立即把车子调头开去医院。

她独自躺在病床上像个孤独患者。

静静地看着窗外的蓝天也不知道自己在寻思些什么。

明天他的婚礼。

今天他竟然还有心情给她打电话,他的时间不是该都用在濮阳雪身上了么?

病房里竟然一直都住着她一个人没再来别的人,她倒是不在乎,正好安静,她也不喜欢热闹。

只是一直安静的房间里突然有人把门推开:“何小姐!”

她听到熟悉的声音,却并不想打招呼,于是,悄悄地合上眸,依然那么躺在那里。

濮阳雪轻轻地关好门走过去,看着她侧躺在床上睡着的样子,她轻声开口:“真的睡着了?”

何醉不语,有时候,她情愿自己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不知道。

“我今天来检查身体听说你在这里住院就过来看看,明天我跟忻寒的婚礼,你能来参加吗?”

濮阳雪说着从精致的包包里掏出一张喜帖放在她的床上:“那我不打扰你了,祝你早日康复!”

何醉又悄悄地睁开眼,听着门被打开的声音,只是却久久的没有关上。

濮阳雪停在那里又转头,眼神里充满了怀疑:“何醉,希望你记得自己曾跟我说的话,你跟他已经是过去,希望你不要再扰乱他的生活,否则……”

那从来温柔善良的女人眼里竟然出现了一丝狠绝,她对何醉是无情,可以想象。

而何醉此刻竟然平静地只是躺在那里,牙齿与牙齿却略微纠缠了。

濮阳雪走后她才从床上爬起来,坐在那里看着床头柜上猩红的喜帖,突然觉得那么刺目,然而,还不等她把喜帖给丢出去就听到门又被打开的声音,她的眼睛模糊着却抬眼看向他。

“谁惹你了?”他走进来,原本所有的怒气在看到她红润的眼眶后都消失不见,只剩下担忧。

她气急的转头:“谁稀罕来惹我,我不给别人惹麻烦就不错了!”望着外面的艳阳高照。

他笑,走上前去却一眼就看到床头柜的喜帖,立即猜到些什么,刚刚在门口有看到濮阳雪出来,他从另一边走没跟她打招呼。

只是濮阳雪竟然真的来找何醉,他以为那女人没胆子来,可是……他估错了。

走上前拿起床头柜的喜帖打开,看着上面熟悉的名字却只是轻轻一笑:“这个东西都能刺激到你?”

他的话,好似那喜帖只是一张废纸。

她却不回头看他:“你还来做什么?要结婚的人不是该很忙?”

“嘴巴这么凌厉,还真是何醉!”他低头说道,笑的颇为苦涩。

然后便是一室的安静,直到护士来给她换盐水的时候,他才看着她的眼底还是微微泛着光:“躺下吧,坐了这么久!”

她不说话,他伸手要拉她的时候她像是躲瘟疫的要躲开,他不高兴的皱起眉,索性一把将她拉到床上躺好,自己的身子也跟着压上去:“别逼我在这里对你动粗!”

那眼神犀利的,仿佛她再不听话他立即就把她扒光了就地正法。

“流氓!”她送他两个字,然后躺在那里垂着眸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