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由我起,我就有责任照顾好你!”他坚持,声音却并不高。

“病虽然跟你有点关系,但是下不为例就好了,至于我自己的身体,我会自己照顾好!拜拜……”

她说完就要打开车门,手腕却猛地被抓的紧紧地,再然后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他的另一只大掌紧紧地扣住她的后脑勺,冷漠又性感的薄唇顷刻间便覆上来在她柔软的唇瓣上,她几乎吓的忘了喘息,直到快要窒息:嗯……傅忻寒……

“不要再考验我的耐性,好好的去医院治疗,婚礼那天不管你跟谁一起去,我都欢迎!”

他在她的耳边低低的缠绕,竟原来只为了让她把身体养好后去参加他的婚礼。

抵在他胸口的柔荑突然一个用力,他也似是早就做好了离开的准备,当他一被推开她立即就打开车门下了车,却在关上车门之前对他喊了句:“我并没有兴趣去参加你的婚礼,除非有什么值得让我感兴趣的事情。”

说完就把车门给他甩上,然后直径朝着回家的方向走去。

而他就那么远远地看着她越走越远,心情莫名的不好,皱着眉头久久的留在那里没有走开。

他并不需要跟上去,想知道她住哪儿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难的是有些事情知道了之后又会怎样?

直到濮阳雪的电话过来,他才想起今晚还有个应酬,性感的手指轻轻地划开手机屏幕上的接听键:“喂!”

那富有磁性的声音,让听了的女人心花怒放:“忻寒,你现在在哪儿呢?我在打扮准备了。”

“我去接你!”他平静冷淡的声音,那边的女人却已经很激动:“嗯,我等你!”

缓缓地调转车头,路上却依然很稳,没有半点开快的意思,没有半点是要去会爱人的样子,不紧不慢的,只像是去一个消遣。

何醉跑回家的时候在楼下还往外看了看,怕他跟上来,后来又想,他怎么会做那么幼稚的事情,他要想来早就逼着她带他来了。

傅忻寒到了濮阳家门口却不进去,只是打电话叫濮阳雪进来,其实他并不愿意跟那个大人物亲近,跟濮阳雪在一起的原因,好似只是身边需要一个像是她这样知书达理的女伴。

但是交往后他不是没想要安顿下来,只是自己的那颗心丢了好些年的样子,竟然一时之间根本找不回来。

也或者,那颗心,丢失了五年多,想要找回来怕是难了。

“来都来了怎么不进去坐坐?我爸爸还挺想你的!”濮阳雪精心打扮后找他,在车上才温柔的询问。

她是想质问,却怕一旦发生争执就回不来头。

“以后不想见也避不开了!”他浅笑着回到,竟然还贴心的给她拉了安全带。

那一刻濮阳雪也又像是活在梦里,他此刻的贴心,就够她回味大半生。

一个女人一旦爱上一个男人,总是那么冲动的,没有理由的,义无反顾的,甚至忘记自己是谁……

爱情,多么可怕?

她知道他说的是他们马上就要结婚,以后她爸爸就是他的岳父,他到了岳父家门口总要进去坐坐吧,不能失了礼数。

其实他并不是很喜欢说话,更不喜欢阳奉阴违的奉承之类,他不想做别人,他傅忻寒,只做傅忻寒,这一生,再也没人能让他那么迁就的放下自尊。

两个人今天去参加的一个慈善晚会上人潮汹涌,各种年龄身份的人满满皆是。

唯一不同的就是,男女有别,却又各自搭配的很好。

唯一最显眼的就是一对父女的出现,那个小女孩穿着公主裙站在那个男子身边,那个男子轻轻地拉着她的手:“宝贝儿不要乱跑,乖乖坐在这边吃蛋糕,爸爸去跟朋友打个招呼就过来好不好?”

那男子异常温柔的对那小女孩说道。

小女孩点点头:飞飞知道了!一边坐在沙发里,一边一双大眼睛到处打转着。

那男子招来服务生给女儿拿了蛋糕跟果汁,然后又交代了几句才起身离去。

没错,那个叫飞飞的小女孩就是何阳小盆友的小女友啦,胖嘟嘟的小脸水嫩水嫩的仿佛能掐出水来,一双大眼睛盯着桌上的蛋糕,嘴角都要留出口水来了。

濮阳雪勾着傅忻寒的臂弯来到会场的时候人都已经到齐,不久,大多数人的眼睛就都顺着他们这一对金童玉女看过去,而他们也早就见惯了这种场合,见怪不怪的跟走上前来的人打着招呼。

不知道过了多久,傅忻寒感觉疲倦的想要找个地方坐坐,就看到僻静的角落里坐着一个正在吃蛋糕的小女孩,她的嘴角上已经满满的奶油果酱了。

突然想起某个女人说她有个儿子,竟然不自禁的走上前去,在经过食物摆放区的时候拿了几块水果装在盘子里,端着酒走过去。

飞飞一看到走过来一个帅叔叔坐在她对面,就看的呆了。

他看小女孩那么痴痴地看着他,禁不住笑起来:“口水都要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