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静文愣了一会儿,还是把青牛泪抹上眼皮。

我拉过来年胜利,站在了毛静文面前。

毛静文以为眼睛花了,使劲地眨动,晃动头,怎么会有这么象年胜利的人呢!年胜利说话了,“毛静文,我就是三十年前被你杀死的年胜利,你别来无恙啊?”

听到年胜利的说话,毛静文吓坏了,一下趴到桌子底下,大叫来人啊——可声音被年胜利给封住了,传不出去,尽管他喊,也没有人来。

我敲着桌子叫毛静文出来,“你们好好谈谈,或许你给她修一座坟,披麻戴孝哭一回,事情就结束了!”

毛静文爬出来,点头说好好,坐下来谈谈!这家伙坐到椅子上已经满脸汗水。

这种气氛下,话就很好说了,当即决定在明晚在一个叫朗园的地方见面,晚上是我提出来的,因为年胜利需要晚上,朗园的毛静文提出的,不知道朗是个什么地方。

当晚,我和年胜利找了家旅店住下来,我和年胜利自然开在一个房间,可年胜利却感到很是不自然。我理解,那个时候的女子都比较传统,不适应男女同室。所以我自己就又开了个房间。

而让我惊讶的是,处理我和女司机的警察也在这里开房间,我瞬间明白了,是毛静文派来盯梢的。这个是必须的,冷丁出来我这么个人,这一宿是别想睡觉了。来侦查我也不在乎,但我决定还是和年胜利在一个屋睡比较稳妥。

我告诉年胜利说我们被盯上了。

什么?年胜利眼睛瞪大了,凶狠地说,“那我去做掉他!”

这话让我一惊,头皮发麻,这个鬼真特么吓人,忙问,“怎么做掉?”

年胜利说要做瞎这个警察的眼睛,看他还盯不盯梢。

我急忙阻止,说这个不行,他罪不至眼睛瞎,她是奉毛静文的命令而已,你不要胡闹,这样,你要是弄,就把他的配枪给偷来,这就让她抓瞎了。

警察把枪丢了,还那有心思跟踪。

年胜利点头出去了,我则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我到饭店吃饭,那个警察也来饭店吃饭,我问年胜利她的枪被下掉了吗,年胜利说已经下掉。

我点头,可能这家伙还不知道,我让年胜利去动她的枪套一下,年胜利就走到跟前,朝她的枪套拍了两下,警察一惊,手急忙来摸,感觉不对,低头一看枪套里面空了,惊慌地站起,急匆匆地朝旅店跑去。

横过马路,差点没被车撞上。

我撇了一下嘴,很牛地骂了一句,小样,跟我玩!还得等。

不等警察回来,我们就离开了饭店。然后打车来看一下朗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