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來源公眾號:Antibody Insights 作者: longc12
ADC的結構講了這么多,從靶點選擇、payload選擇,到連接子設計與偶聯方式……但它們如何落地?這些理論怎么影響真實藥物的設計?
本期,我們不再談概念,而是選取7款具代表性的ADC,拆解它們在結構、機制、適應癥選擇上的真實考量。這不僅是對過往7講內容的應用演練,更是理解“ADC設計是一門工程藝術”的關鍵一課。
1. 恩美曲妥珠單抗(T-DM1):HER2精準打擊的起點
作為第一款成功上市的HER2靶向ADC,T-DM1代表的是“早期ADC”的經典范式:
它的出現奠定了“ADC不是毒藥,而是設計出來的精確投彈工具”的認知。

2. 本妥昔單抗(Brentuximab vedotin):旁觀者效應的正向示范
這是首個被廣泛應用于血液系統腫瘤的ADC,確立了“高表達+易內吞”的血液瘤是ADC天然適配場景。

3. 德曲妥珠單抗(Enhertu):HER2-low時代的拓展者
Enhertu用高DAR與強旁觀者效應,成功將ADC適應癥擴展至HER2低表達乳腺癌,讓過去“不能靶向”的患者群體也獲得治療可能。

4. 戈沙妥珠單抗(Trodelvy):打通TROP2的第一槍
Trodelvy的成功,使TROP2成為“下一個HER2”類廣譜靶點,并驗證了拓撲異構酶類payload的高效性。

5. 索米妥昔單抗(Elahere):用靶點選擇性換療效邊界
代表了“靶點選得好,payload不用太激進”的策略。適用于FRα高表達但系統毒性需謹慎控制的場景。

6. 吉妥單抗(Mylotarg):失敗與復活的教訓
是所有藥物中,連接子問題暴露最早的一款。它的歷史就是一部關于“穩定性、安全性”的教科書。

7. 泰朗妥昔單抗(Zynlonta):低DAR、高毒性也能贏
它證明了“并非DAR越高越好”,而是“payload越準越好”,是少數“以毒服人”的代表性設計。

總結:從這7款藥物,讀懂ADC設計的取舍邏輯
結構怎么來,payload怎么選,靶點怎么配,療效怎么放大、副作用如何壓制——它們用一套套真實的組合,講出了ADC設計的多樣路徑。
理解它們不是背名字,而是看清背后的權衡邏輯:
這7款ADC藥物,是這場精準打擊技術革命最好的“注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