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欺负你?”

厉祁深磁性声线的嗓音,带着质问,如同竹叶落在平静的湖面上,牵起一圈圈极浅的波纹。

“你忘了你昨晚说没够?”

乔慕晚“……”

她哪里有说没够,说没够的那个人分明是现在这个作怪的男人,她不过是在他一再的威逼利诱下,强迫自己说出那样的话。

口吻正经的接连问出来两个让自己无从回答的问题,乔慕晚想要低头,把自己的小脑袋,像是个小乌龟一样埋进自己的脖子里。

瞧见乔慕晚羞赧的样子,厉祁深沉笑,温热的吻,落下一连串湿-濡。

几下乔慕晚圆润的香肩,厉祁深声音依旧发紧,黯哑。

“我只是想把昨晚欠下的,补给你!”

无赖的说着话,两个人之间近乎没有间隙的接触,让乔慕晚浑身都发烫。

“我不用你补给我,你不欠我什么!”

两个无力的小手还在抵触,她现在浑身上下都软糯的没有力气,要是再被他这样对待,自己直接就能化成一汪水。

“那就当做你欠我好了!”

声音低低的开了口,想到昨晚这个小女人昨晚像是个饥渴的胃一样咬住自己,他的手指至今都觉得有紧致的收缩力,缠绕着他。

“你别闹了,真的不可以!”

和这个男人,不管他的举止多么不得当,不管他的口吻多么不羁、恶劣,她对他,就是生不起来气。

甚至自己就是有理的一方,也做不到和他据理力争。

眼见坏心眼儿的男人游弋他的手,顺着自己的曲线向下,乔慕晚眼疾手快的合并住自己。

“脏,我没有洗澡,厉祁深,你真的别闹了!”

“我说了不嫌弃你!”

乔慕晚“……”

“乖,打开!”

厉祁深声音就像是一曲曲一样,在乔慕晚的耳边不停的诱骗着。

早晨本就是人最容易敏-感,情感需求很强烈的时间点儿,面对这样一个自己从来没有抵抗力的女人,厉祁深根本就做不到让自己做柳下惠。

“不行,真的不行!”

乔慕晚气息明显变得凌乱起来,面颊醒目的绯红色,也越来越强烈起来。

“有什么不行的?”

沐浴过后,男人英俊的眉眼间,荡起风情万种。

“就是不行,我没有洗澡呢,你至少……至少等我洗过澡,再……那个!”

自知自己可能闪躲不开,而且依照这个男人的性子,他说要,自己怎么拒绝,最后都会妥协,最后都会给他。

“等什么等,依照你磨磨蹭蹭的劲儿,你要是洗一个小时,我自己撸都撸出来好几次了!”

没羞没臊的话,听得乔慕晚心跳莫名的加快,连同口舌,也莫名所以的干-涩起来。

“嗯……”

乔慕晚思绪飞脱间,厉祁深处,与她身体不同温度的物什,在浴巾的包裹中,大有一副野-兽出笼架势的抵着她。

脸红的要滴出了来血,乔慕晚握紧小手。

“厉祁深,你别这样,我……用手!”

她妥协出声,最后的声音细如蚊蝇。

乔慕晚主动伸手,只是不等她触及,就被厉祁深抓住。

“我说了,不嫌弃你!”

目光触及到男人深邃似海般冷沉的目光,乔慕晚微薄清晰的理智,还在理性,在愈渐无力的提醒她。

“不行!”

她严词拒绝着,自己没有处理自己,隔了一晚上,指不定有多少细菌滋生。

“你要么让我用手,要么你等一下,我现在真的不能给……嗯……”

身体架空,乔慕晚没看清楚厉祁深的动作,就被他抱到了洗漱台上。

冰凉的白瓷,贴合她的曲线,有白瓷的棱角,硌的她腰身生疼。

乔慕晚漂亮的杏眼,痛得眯成一道缝,刚刚缓过来睁开眼,直感觉合并被掰开,然后便看到身躯颀长的男人,在她眼帘前,蹲下了笔挺的身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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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到深处时,厉祁深俯首埋在乔慕晚颈窝处告诉她,“昨晚帮你清理下面了,不脏!”

一句话,听得乔慕晚面红耳赤,就好像是哪怕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早就被他看得一清二楚,但是听来,自己还是会血流加速。

本就足够窘迫的了,谁知,这还不够,厉祁深窝在乔慕晚的耳蜗处,继续毫不知道避讳的说着情-色的话。

“知道我昨晚有多辛苦么?一边yin着老二,一边帮你清理,差点就自-渎,she给你了!”

越听,自己周身上下越热的厉害,俨然有被火焰紧紧缠住的架势。

最后,在厉祁深的上下夹攻下,乔慕晚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滩烂泥一样的ruan了下来。

脑袋中昏昏沉沉的回荡着刚刚过分的一幕幕,尤其是被这个男人二次清理自己,她不自觉的又敏-感起来。

整个人累得虚脱,面色潮红的乔慕晚,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任由厉祁深帮自己洗了身子以后,她就像是一个牵线木偶一样任由他摆弄自己。

最后倒在大上以后,她什么也不管不顾,倒头就香甜的大睡。

看着睡得像是个餍足的小猫儿,穿戴整齐的厉祁深,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得意的笑纹,妖孽般魅惑。

出了卧室,他拿手机拨了张婶的电话,嘱咐了她一些话后,去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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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临川进门,将交通队那边的事情说给厉祁深听。

昨晚发生交通事故,懒得去理会这些破事儿,厉祁深只是交代陆临川对这件事儿代为处理,就回了水榭那边。

“厉总,交通队那边让您抽时间过去一下,说是有些事情要录口供,不能由我代为处理!”

陆临川难为情的开口,自己没有把这样的小事儿处理好,还让自家总裁出面,怎么说,他的面子都挂不住,自己处理事情的能力也会受到自家总裁的质疑。

厉祁深不动声色的睨看了一眼陆临川,收回目光时,将视线定格在乔慕晚昨天送来的图纸上。

半晌,他才掀动薄唇,开了口。

“一会儿有什么文件送来我这边,先让王董事代为处理,处理不了的文件,送我这里来,要是有文件急于处理,给我打电话!”

丢下话,厉祁深拿起车钥匙,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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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厉祁深的车没什么事儿,保险杠被撞弯了,再多了几道划痕而已,找保险公司就可以处理好自己车子的善后理赔。

偏偏有邵昕然倒在他车前一事儿,虽然监控录像有显示厉祁深是正常行车,但是还是有些笔录要录。

厉祁深到交通队的时候,正好碰到出现在那里的邵昕然。

穿着一件齐膝的宽肩黑色裙装,坐在座椅中,安安静静面容的她,被裙装衬得她白嫩的面颊,更加的夺目生辉。

披散着发丝,遮挡住了她大半边的脸,听不到她和交通队的负责人员在说些什么,但一张一合的唇瓣,很好的显示她高贵的修养,谈吐间的落落大方。

通勤人员,一看厉祁深来了交通队这边,立刻就站起来了身,恭敬的颌首唤道。

“厉先生!”

之前厉祁深因为发生与女子在车中车-震,不甚发生交通事故一事儿,至今说来,交通队的这些工作人员都还在津津乐道。

只是碍于他的身份,谁也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笑而不语的规避这件事儿。

听到通勤人员起身,恭敬的唤着厉祁深,邵昕然也跟着回头。

看到笔挺身姿的男人,修身的白衣黑裤,勾勒出他完美的身型,有情感流溢而出的目光,从她的眼底,倾泻而出。

昨晚,她在昏暗不明的光线下就看到了厉祁深,只是那个时候,她也只是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