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识的轻启唇瓣想要获取呼吸的权利,却被厉祁深以绝对强势的姿态,蛮横的侵蚀她的每一处。*xshuotxt/

翻天覆地感觉的口腔中充满了男性烟草味道的气息,厉祁深在乔慕晚发麻的舌尖儿处,打结的

难耐的就像是溺水了一般无助,每次在这个男人的柔情蜜意间,乔慕晚都像是个笨拙的小鸭子一样招架不住。

唇舌间已经在不停歇的纠-缠,暗中的小女人,直感觉自己的灵魂都不知道游荡到了什么地方。

“嗯,我上不了气了!”

她想要推开泰山一样稳稳抵住自己的男人,两个孱弱的小手却莫名的使不上来任何的力气。

乔慕晚无力的挣扎,被厉祁深清晰的感受到以后,微微放开了她。

有顺畅的气息,一点儿、一点儿的充溢进她的口鼻,乔慕晚贪-婪的像是个孩子一样的大口喘息。

只是没一会儿,厉祁深薄刃般的唇,又一次落下。

食指和拇指控制在乔慕晚的下颌上,他原本蜻蜓点水一般的细吻,辗转变得绵密起来。

“嗯……”

在乔慕晚一声颤抖的低吟声中,两瓣桃红色的菱唇,再度被紧紧的包裹住。

唇齿间附上漫天卷地的痛,乔慕晚阵阵后退,厉祁深却把她缠的密不透风。

皓齿衔住她粉nen的丁香,牵连到他唇齿间,彼此交融的搅拌着芳

小身子从门板那里压在一旁的鞋柜上,突然弯下身体,乔慕晚腰间的细肉被硌的生疼。

衣摆里的粉雪被拮据的占-有,她本就微薄的呼吸,变得薄弱起来。

“疼,你起开!”

小身子被像是小虾米一样压成一道完美的弧形,虽然乔慕晚身体柔韧度还好,但是自己被这样欺负着,她心里莫名的委屈。

他把自己叫来这边,虽然不可改变做那种事情,但是他现在分明是在欺负自己,还有几分泄愤的意思。

对乔慕晚的反抗置若罔闻,暗中,厉祁深兀自他的动作。

唇齿上又传来啃shi的麻痛感,就像是电流一般窜到身体的每一处。

伸手去抓厉祁深的衬衫,乔慕晚试图用这样的办法儿支撑自己不断下沉的身体。

“唔……”

自己被烟头儿烫了个睡袍的手指处,不小心儿刮到了厉祁深的衬衫纽扣那里,一时间水泡被戳破的疼痛感,顺着她的指尖儿处往身体的每一处传去。

一声羸弱的呼痛声,让陷入挣扎中的厉祁深,在黑暗中,轻皱了一下剑眉。

“不是说没力气,怎么,碰几下,就有叫的力气了?”

暗中,厉祁深口吻揶揄的说着话,没有消弭的口吻,就像是午夜中的薄雾一般迷迷蒙蒙的笼罩在两个人之间。

“不是!”

乔慕晚反驳出声。

“是我的手指,水泡被你碰破了,很疼!”

乔慕晚带着埋怨的口吻一提醒,厉祁深才忽的想到这个小女人的手指被烟头儿烫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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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柔和的光线下,乔慕晚安静的像是和小鹌鹑似的坐在沙发中,任由厉祁深拿着蘸有消毒水的消毒棉签,动作笨拙又不细心的为自己处理自己被烫伤的手指。

“嗯……”

消毒水蜇人的感觉,让乔慕晚的每一根神经都跟着一突一突的疼着。

“你轻点儿!”

嫌弃厉祁深的笨手笨脚,她不悦的哼唧一声。

乔慕晚本来是要自己处理伤口,这个霸道又偏执的男人非得要帮自己处理,拗不过他的“好心”,她只得乖乖就范儿,谁曾想,自己让他替自己处理伤口,就是一个天大的错误。

“已经很轻了,矫情!”

厉祁深不悦的斥责别扭的小女人。

“嗯……”

像是有意的似的,厉祁深蘸了消毒水,都往乔慕晚受伤的手指处,泻-火一样的擦拭。

“厉祁深,你是故意搞我的吧?”

真不是她矫情,他这哪里是为自己处理伤口,分明是借机搞自己。

有哪个帮自己处理伤口的人会像他这般不知轻重,再说了受伤的是她的皮肉,她又不是石头,被这样不友善的对待,真的很疼。

“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我是要搞你,谁知道还没等真枪实弹上你,你就给我垮下来,乔慕晚,你还真是出息!”

那种事情最忌讳的就是半途而废,他兴致更高,却被这个小女人半道泼了一盆冷水,所有火热的情网,在旦夕间,就被涣散的一丝不剩。

厉祁深咬牙出声,不顾及消毒水的用量是不是多了,又拿棉棒沾了沾消毒水,故意要看乔慕晚难受的样子,胡乱的往她手指上抹去。

蜇人的感觉,让乔慕晚只想跳脚。

“厉祁深,我不用你管我了,你就知道欺负我!你说你不让别人欺负我,可欺负我的一直都是你!”

乔慕晚咬牙,闷闷的出声,她怎么能这么好心的祈求一个整日化身为狼的男人,对自己好心的为自己处理伤口。

她能软下心任由这个男人摆弄自己,就是自己刚刚脑抽了。

“我怎么欺负你了?没给你?”

面不改色的说着一本正经的话,让乔慕晚羞耻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起来。

“起开,你离我远点儿!”

乔慕晚从厉祁深的掌心中挣脱自己的小手,不争气的吸了吸鼻子。

往一旁挪了挪自己的小身子,她扯过矮几上面的纸巾,将自己伤口上面的消毒水,一点儿、一点儿的擦拭掉。

将手里的棉棒丢在矮几上,厉祁深深邃目光的眸,落在不远处像是躲避瘟疫一样躲避自己的女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