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和乔慕晚较劲儿似的,厉祁深霸道的要求着br

“你……神经病吧

!”

乔慕晚细眉颦蹙,抡起一个枕头,对着他就砸去。

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已经足够白热化了,她在他面前已经沦陷了身子,再连理智也因为这个男人遗消殆尽,她真的所剩无几了。

乔慕晚用枕头不断的打着厉祁深,连自己羞于见人的隐晦之处,在她轮枕头的时候,再度被蛮夷行径触碰都没有察觉。

“厉祁深,你……”

听到耳边有一声舒服的喟叹,乔慕晚才猛地发现两个人的样子,是有多么的暧-昧不清。

手里的枕头被男人腾出来的手丢在地上,厉祁深在窄小的铺上,拉着她的两个手腕,直接吊起在头顶上。

“还有力气和我闹情绪?”

“是你太过分了!”

乔慕晚不服气的反口,说实在的,被这个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折腾,她的力气早就殆尽了,但是他过分的行径,让她就算是没有了力气,也会凭着骨子里的那股子韧劲儿和他挣扎。

“我过分?昨晚是你说的很喜欢这种感觉,如果不是喜欢我,你干嘛喜欢这种感觉?”

“你……”乔慕晚气得舌头打结,昨晚她会说出那样羞于见人的话,还不是这个男人的杰作。

“我没有喜欢!”

乔慕晚急于否认。

“还和我说谎?”

厉祁深语气轻淡的动着嘴角,完美身形的腰身,直了直。

“厉祁深,你……你无耻!”

“慕晚,你脸都红了!”

一个身体比嘴巴诚实的女人,是否认不了自己对这种感觉的喜欢的。

被厉祁深这么一说,乔慕晚确实觉得自己的脸颊在发烫。

“你有病,你起来!”

两个人如此近距离的贴合,乔慕晚不仅仅是脸变红了,连心跳都砰砰砰的乱了节奏。

甚至,男人太过强劲的心跳声,沉稳有力的像是磐石,在她的心口处抵住她。

鹰隼般的眸盯着眼前秀发披散,粉面桃腮的女人,他的眸色,很沉、很冷……

“昨晚,你主动缠着我的!”

“我没有!”

一个不肯退让,一个挣扎不开,乔慕晚直感觉自己的一呼一吸间,都是这个男人的气息。

“厉祁深,你起来,我要去上班了!”

乔慕晚的两个小手摊开成掌心的抵在厉祁深的心口处,努力支开的距离,勉勉强强让她呼吸到一丝不属于这个男人的气息。

软-软的小手,推搡自己,厉祁深不为所动的盯着她

在乔慕晚一声颤抖嘤咛声中,厉祁深的掌心,重新桎梏她的手腕。

“等我出来的!”

低沉的男音,带着某种隐忍的爆发力,说着,厉祁深用最直接的行为,牵连起一室的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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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慕晚被烫着阵阵痉,连去浴室那里洗澡,整个人都飘飘忽忽的。

整个人身体乏力的厉害,只得任由厉祁深为她清洗,然后有意无意的四处点火。

乔慕晚又羞又恼,却没有什么力气反抗。

坐在厉祁深开往鼎扬的轿车上,乔慕晚侧过头不去看厉祁深。

只要看他一眼,那些太过绯靡的景象,就会在脑海中定了钉子一样的呈现。

“嗯,对……拿去我办公室!”

昨晚的旖旎缠-绵,让厉祁深的衬衫都皱皱巴巴,他没有时间回家里换衬衫,只得让陆临川把他的衣服拿去办公室那里。

将手机丢在工作台上,厉祁深的目光下意识的向乔慕晚瞥去。

看着眼前小女人白-皙的脸侧下,性-感的锁骨处有紫青色的痕迹,虽然让她用白衬衫的领口很好的遮掩住了那些暧-昧的痕迹,但她就算是用大衣给自己挡住,也抵不过这个男人将她浑身上下都看个彻彻底底的目光。

“还生气?”乔慕晚乖乖就范的重新回鼎扬去上班,让厉祁深的心情甚好,连说话的声音,都不经意间的放柔。

不想去理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男人,乔慕晚负气的不去看他,将两颗黑葡萄粒一样的眼睛,看向窗外不断移动的林立高楼。

乔慕晚对自己的不予理睬,让厉祁深挑了挑眉。

在经过一个交通岗的红灯时,搂过她的腰肢,扣住她的小脑袋,就蛮横的落下了湿-热的吻。

乔慕晚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这个急促的吻,等到她反应过来想要拒绝的时候,厉祁深已经抵住她的牙关。

在乔慕晚惊喘的想要呼吸下,他直接攻池掠地,片甲不留的席卷每一处角落。

呼吸变得稀薄,乔慕晚挣扎着,却一点儿挣脱不开眼前的男人。

直到交通灯由红转绿,厉祁深才放开乔慕晚。

乔慕晚胸口起伏的喘着气,若不是自己唇瓣上还有一些湿润,她大脑一时间都发懵的不敢相信自己刚刚被亲吻了的事实。

“不和我说话就吻你!”

“你……你有病!”乔慕晚因为厉祁深说出口的话瞬间红了脸。

带着胸口处散不开的怒气,她再度别开了自己的小脸

跟着,车厢流窜开死一样沉寂的氛围。

眼见着厉祁深的轿车要到了鼎扬,乔慕晚主动开了口。

“你在这儿停车吧!”

她和厉祁深之间的关系本来就有嘴说不清,如果他再载着自己到公司楼下,那些喜欢捕风捉影的人,不一样要怎样夸大其词的渲染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眸光睨了一眼舍得和自己说话的女人,厉祁深没有听她的话,径直将车子往鼎扬驶去。

“厉祁深,你别闹了,停车!”

乔慕晚有些急,现在正是员工上班的时间,她要是让那些喜欢聊八卦的员工看到自己从厉祁深的轿车上下来,她和厉祁深之间被绘声绘色的描述,铁定会闹得南城风雨、人尽皆知!

和这个性子阴晴不定的男人耗不起,乔慕晚唇瓣都要被贝齿磨出红痕。

“厉祁深,我们现在这个样子不好,你快停车!”

“你上车之前怎么没有想过我们之间这个样子不好呢?”

乔慕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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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祁深的车子平稳的停在了鼎扬的办公楼下,看到外面熙熙攘攘的员工,乔慕晚一时间没有勇气去拉车门。

“过了上班时间是要扣薪水的!”

厉祁深冷沉的声音提醒着乔慕晚,可乔慕晚还是鸵鸟心理的绞着手指。

她不好意思下车,毕竟和薪水比起来,她的脸面更重要。

“这么喜欢和我独处?”

厉祁深也不急着回厉氏总部,高深的眸光不疾不徐的盯着眼前一再咬着红唇的女人。

听出男人口吻中意兴阑珊的深意,乔慕晚窘迫的更厉害。

“你就是故意的!”

她刚刚明明告诉他停车,但是他固执己见的往鼎扬这里开车,就是在故意刺-激她。

乔慕晚的质问,让厉祁深掀了掀眼皮。

被一双漆黑发亮的眸看得浑身起刺,乔慕晚堪堪的别开了脸。

每次被他这样的看着自己,乔慕晚都别扭的难受。

“下车吧!”

厉祁深轻动着唇,跟着,他替她拉开了车锁。

乔慕晚“……”

乔慕晚抿着唇瓣,她不想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越描越黑。

看出来身旁小女人的犹豫,厉祁深抬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做我的女人,不需要偷偷摸摸!”

被厉祁深这么一说,乔慕晚也觉得自己不应该再继续这样遮遮掩掩,不然这样越是朦胧不清的关系越会让其他人遐想,反倒不如自己坦然的面对。

“我不是你的女人!”乔慕晚抬手拍掉男人放在自己小脑袋上的手,跟着,抓着包包,红着脸,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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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电话里,年南辰听到对方告诉自己乔慕晚没有从鼎扬辞职,他当即就气得踹翻了女人梳妆台处的椅子。

年南辰突然发怒的行为,让穿着一身情-趣内-衣的杜欢,吓得心尖儿一激灵。

年南辰挂断电话后,整个人烦躁的厉害。

如果说乔慕晚乖乖和厉祁深断了上司和下属的关系,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事情就那么过去,但是该死的,这个女人居然敢不听自己的话,还继续和厉祁深走在一起。

抬手抓着自己的头发,从未有过的烦躁感觉充溢着他的每一个感官。

看出了年南辰的烦躁,杜欢从上化成一汪水的走了过来。

“怎么了嘛?”

她很少看见年南辰生气,但是打从上次在鼎扬周年庆的酒会上碰到乔慕晚以后,她发现年南辰的脾气,大的厉害。

看到眼前妩-媚风姿的女人,年南辰红着眼,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腕。

“嗯……”手腕处被死死捏住的力道,让杜欢下意识的倒吸一口气。

“我上次不是让你去勾-引厉祁深,办没办成?”

他最近一直在忙公司的事儿,偶尔有个时间也和他的那群朋友走在一起,要不是昨天乔慕晚打了电话给杜欢,他都不记得自己身边还有这个女人的存在。被年南辰问及到关于厉祁深的事情,杜欢下意识的抿了抿唇瓣。

说到厉祁深,她感觉到挫败感,从未有过的缠绕她。

那样和天上星星一样眼界高深的男人,她真想不到会有什么样的女人能入得了他的眼。

杜欢眉眼中的无措,让年南辰就知道这个女人没有搞定厉祁深。

眯了眯狭长的眸子,他一把就将杜欢,狠狠的甩在了上。

毫不怜香惜玉,他胸腔中的怒火,无处发-泄。

“连个厉祁深都搞不定,我要你这样的蠢女人在身边有什么用!”

说着,年南辰解开自己身上的浴袍,像是丢垃圾一样缠成一团丢在地上。

然后换上他自己的衣服,抓起矮几上的车钥匙,转身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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