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我不能离婚!”让厉祁深头脑发胀br

该死,他真想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事情都已经到了今天这步田地,她居然见鬼的还说不能离婚。

捞起她纤柔的腰肢,厉祁深泄愤的衔住她的贝耳,带着惩罚她的念头儿,激起层层旖-旎。

小身子蓦地一颤,乔慕晚直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被一种浪潮翻涌的感觉紧紧的包裹住。

“不能离婚的理由是什么?”

厉祁深声音低哑的问着意识含糊不清的乔慕晚

因为这个小女人让他发疯的感觉,他一时间有点儿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

贝齿死死的咬住唇瓣,因为身体产生让她羞耻的反应,乔慕晚整个人就像是丢盔弃甲一样的化成一滩水。

“不说?”

力道不轻不重的落在她的翘尖儿上,惊起一连串暧-昧的休止符。

细碎的声音从乔慕晚的鼻息间溢出,她的四肢近乎要吊在男人的身上了。

黑曜石般烁亮的眸,查了一圈周围的环境,看到阳台那里,通透的玻璃几乎是视线开放的能看到对面居民楼的一切情况。

低垂着眸,厉祁深看了眼气喘吁吁的乔慕晚,跟着,他轻轻按了按她的背,乔慕晚一下子就软在了他的怀中。

自然而然的,乔慕晚一大片旖旎的景色都落在了厉祁深的胸口上。

又想到上次舒蔓的突然回来,打扰了他的好事儿,厉祁深抱着乔慕晚的身子又走到玄关处那里,给防盗门上了反锁。

大脑里阵阵缺氧的乔慕晚,看到厉祁深将门反锁上,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她的心底,一寸一寸的蔓延开……

“厉祁深,你干嘛?”

有时候,她真的觉得这个男人就是一头发-情的兽,和自己打从上次有了肌肤之亲以后,总是想尽办法儿的和自己搞出来点事儿来。

对乔慕晚的话置若罔闻,厉祁深猛地一下子就按住了她的身子,将她软-软的小身子,当成是一团小棉花似的,直接抵压在门板上。

在乔慕晚没有看清他的动作时,他俯下身,吻住了她。

四片唇瓣贴合上的瞬间,厉祁深就不可控制的加重了力道。

以往,自己不去想生-理上发-泄的问题,他一直以来打光棍的生涯也就这么过去就算了。

现在,不经意的碰了这个女人,就像是在不经意下尝试了禁-果,来势汹汹的生-理需求,根本就无法满足他。

身体yin邦邦的厉害,厉祁深恨不得把这个女人拆穿入腹一样的吸纳进他的身体里。

乔慕晚本就涣散的理智,突袭的感觉让她根本就无法承受。

吴侬软语的嘤咛一声,厉祁深的心,都因为这个女人的声音,心驰神往。

无法再去承受老二一直和他叫嚣的感觉,搂抱住乔慕晚腰肢的手指,滑落她睡裙的肩带,从上到下,剥落而下。

盈白的身子,在灯光下泛着晶莹剔透的色泽,每一处都精雕细琢一般的肌肤,像是初生的婴儿一般蛊惑着他的眼球。

很多时候,厉祁深也觉得自己像是动物到了交-配的时节,每次看到这个女人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眼,就像是会说话一样的泛着水光,他的老二总是探出头,让他yin的不行。

乔慕晚从来没有这样的窘迫过,明明自己羞得厉害,身子却不和她意志相符合的违背她

“厉祁深,你放开我!”

这样的样子太暧-昧,太撩-人,也太容易让她沉沦。

她不知道是这个男人的手腕太娴熟,还是她骨子里本身就是这样一个的女人。

反应还是那么的强烈,她羞得脸颊上面的红晕,无限的扩大、延展……

听不到乔慕晚反抗的声音,厉祁深没有放开她,反而手托着她的腿弯,把着她腰,一路纠-缠到房间里。

乔慕晚身子被重重的甩在铺上,整个人就像是受惊的小鹿一样抬起眼。

迷离的目光看到厉祁深正在剥落他的衣衫,将他完美比例的身躯,一点儿、一点儿的袒-露出来,乔慕晚的大脑“嗡!”的一下子炸开。

“厉祁深,你要干嘛?你别过分!”

乔慕晚难以置信的瞪大眼,如果说之前在客房那一次,是两个人都被下了药;然后在她房间那次是他喝醉了酒。

那么这一次,在他们两个人都意识清醒下发生了这样的事儿,她不能接受,也找不到任何一个理由去客观看待他们两个之间这样的姿态。

对乔慕晚的话置若罔闻,厉祁深兀自将自己好到完美的身型,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