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部最忌讳这些东西,所以只能是死的。www.Pinwenba.com

不然玩大了谁也付不了责任。

“活该,谁让她不知好歹,还以为自己是以前的千金大小姐呢?不过就是一个跟我们一样的基层打工者,还想傍傅老板?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样子。”

“就是,这女人就是活该,哎哎,咱们在想想,明天再给她一个惊喜,让她自己呆不下去。”

几个早就看不下去她整天高高在上的公主病的样子,这时候整她自然是很多人的心愿。

傅忻寒晚上到酒店去找小醉就不巧被杨宝宝撞上:“傅总!”

她站在他身后忍着痛叫了他一声傅总,他转头,就看到那女孩含泪忍痛的样子,却只是淡淡的问:“有事?”

她的心是真的很疼,她爱他那么久,他却只是问她有事?

好像一个陌生人,好像一个卑微的人,她忍不住咬着唇,含着泪慢慢的上前,空荡荡的走廊里她听得到自己心脏狂跳的声音:“是,有事!”

好不容易吐出那两个字:“我们可以谈谈吗?”再也忍不住,她要跟他谈谈,他不能对她这么冷漠,他不能当她是个陌生的人。

明明他说了那些话,明明他给她希望。

“没必要!”他冷冷的两个字,电梯一开他就进去。

她却立即跟上:“可是我有话要说!”她低着头站在他面前。

他冷冷的看着她,没有半点怜惜:“关于你父亲的事情我帮不上忙!”

他提了她父亲,她抬头鼓起勇气看着他:“那我呢?当时我走的时候你怎么说的?”她质问,虽然没什么底气,但是她忍不住,想要一个答案。

“我说什么了?”他冷笑一声不再看她,脸上的表情那么冷酷。

“你说——是啊,你说什么了?你只是找个借口让我走,你只是把我当个傻子,你根本没说回来后跟我在一起。”

她哭了,自嘲又受不了的难过委屈。

“不自量力!”他冷冷的说了句。

她的心仿佛被插了一把长长地刺刀,他竟然说她不自量力。

用力的咬着唇,都要咬破了却忘了疼,心里的疼痛太重,也不想再落泪:“可是你对我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即使我不是你心里那个人,可是这么多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啊。”

他不说话,只是眼神犀利的瞪着电梯上的数字,很好,已经停下。

他出去,一个字也不再说,留给她的只是冰冷彻骨的风。

她靠在了梯壁,无助的像个孩子,然后忍不住落下泪来,这种孤独,像是一种病,整个身体——麻风病。

她想,她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至今他都看不上她,但是她已经付出了太多。

就算是孤身一人,却越发的高傲,是公主病,被宠惯了,如果不是父亲让她隐忍,她早就要做极端的事情。

但是父亲说还不是时候。

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崩溃了,明明走之前她还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凭什么一转身,她就成了平民。

“凭什么这样?”她忍不住低低的问,把自己的嘴唇都咬破了却也不肯屈就。

如果她就这样放下,坦然的面对未来,或者,从容平静后更是另一片蔚蓝天空,那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惬意美好。

但是,太多人不肯放下,不肯认输,不肯服气,终究是过不了那个看似残忍的坎。

可是也有人说,名利地位都是浮云,只有活的舒心才是最大的幸运。

忻寒去到她的办公室看到她一个人坐在那里看杂志,她总有这样的闲情逸致:“今天去医院看你大伯母了吗?”

她点了点头,看他坐在身边后就靠在他的肩头,继续翻着杂志。

“何凡说让我找个人盯着杨宝宝。”

他点了点头:“何凡这话说的不错,不过我刚刚从客房部回来,经理已经替你盯着了!”

小醉抬头吃惊的看着他,他笑笑说:“经理说今天早上之后她就吩咐下去了。”

也就是说在他去之前,小醉吃惊,转眼却挑了挑眉。

其实她并不开心这样,她最讨厌勾心斗角,暗地里一些事情。

可是谁又能做到一辈子光明正大,何况对待什么人就要使用什么样的手段。

所以她有点不喜欢客房部的人了。

现在餐厅的工作人员倒是都还不错。

不是她不知道感激,她只是不喜欢心机太重的人而已。

而且自己也曾经潦倒过,也曾在初到工作的地方被整过。

其实在仔细一想,突然觉得杨宝宝跟她的过去很像。

她更希望那个女孩在将来有一天能醒悟。

因为她太知道,自卑的放不下身价是那样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