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安怡到餐厅去找我了,刚好娘娘在,我们俩一唱一和的把她损了一番。”睡觉的时候她趴在他怀里对他说道。

他轻轻地抚着她的黑丝把玩着:“她是不是又去找你道歉?”

她笑:“你还真聪明!”

他无奈沉吟:“那女人还真是阴魂不散!”

小醉更是笑的无奈:“她竟然说想让我原谅她,她竟然说想看着我出嫁?”

“那天晚上我在医院手术室找到你的时候……我当时恨不得杀了她!”她明明一个活生生的人却躺在手术床上像个死人般任人宰割。

那时他就发誓要扳倒安怡。

要让那女人,生不如死!

尽管那女人给了他妻子生命,但是……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留她一条命。

她都不敢再想,一个母亲把自己的孩子送上那样的手术台!

她甚至都不知道安怡是哪里来的勇气。

不自禁的趴在他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忻寒!”

他轻轻地拥着她,知道她不愿意再提那件事:“以后她要是去酒店遇到也就罢了,在私下找你,无论什么原因都不要再赴约,明白?”

她用力的点点头:“你不陪在我身边,我绝不会去见她,我还想跟你生生世世。”

他又笑了,温柔的。

夜深人静,几人欢喜几人忧?

张恩跟朋友在酒吧里跑着,一个侍者走过来在她耳边悄悄的说了些什么,她看了侍者一眼,然后跟着到了楼上的某个包间。

一进去就看到那个贵妇般的女人靠在沙发里抽着烟那霸气的模样,微微一笑,然后拿着包走进去:“安总怎么想起找我这个小丫头聊天?”

安总笑:“张小姐可不是普通的小丫头,坐下来说!”

张恩坐在她旁边的单个沙发里,也从茶几上的烟盒里捏着一根烟出来,在鼻间闻了一下,然后深深的呼吸后点燃:“安总明人不说暗话,还请直言。”

谁都不喜欢猜测,张恩又是那么天大地大,我也很大的性子,尤其是跟没什么好感的人,又没利用价值的,她不喜欢拐弯抹角。

若不是安怡在这个城市里还有点地位,她连见都不会见的。

安怡笑了笑,拿起酒杯两人一人一支:“我听说前阵子你父亲寿辰有意要给你提亲给傅总,不知道可有此事?”

张恩想到那件事就生气:“安总哪里来的小道消息,人家傅总早就跟你的宝贝女儿领了证,只差个婚礼而已,我张恩可不是那不识趣的。”

张恩用力的吸了一口烟,总有口气咽不下。

“他们已经领证?”

安怡也惊奇,她根本不知道。

张恩讥笑一声:“是啊,你的宝贝女儿没跟你说?”

安怡的眼里闪过一些复杂的情绪,片刻却又笑起来:“现在这社会,结婚还有离婚的,何况他们婚礼不是还没办?”

张恩不可思议的望着安怡:“听说你跟何醉的关系不好,看来传言不假啊?”

“她虽然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却也不过就是我跟她父亲当年延续婚姻的一个棋子罢了,只是前阵子我手术的时候她为了不让自己给我配型竟然让人对我儿子下手,现在我儿子已经……这个仇我是一定要报!”

张恩看着安怡眼里的恨,那个浓妆艳抹想要摸去一脸皱纹的女人,她却是突然觉得或许这个女人也不是没有利用价值。

或许女人的妒忌心就是那么的强烈,自己得不到的就算毁了也不愿意让给别人。

连着三天,酒店每天都有客户投诉,不是餐厅里的饭菜不干净就是会所里有人服务态度不好,或者在客房里有蟑螂鼠之类。

“客人进客房之前工作人员还会再进去检查一遍,我们酒店的卫生问题向来都是省里最好的,可是这两天,不是说床上不干净就是有东西,甚至今天早上还有位女客人在床低下发现了一双破了的袜子,您以前是客房部的经理,您也知道,我们每次客人离去后是怎么收拾的,总感觉……”客房部经理烦闷的说不下去。

何醉看了看自己的秘书,然后才问:“前面住的是什么人?”

“前面一个月内住的都是男士,就这两天住的是一对夫妻,那女客人为此跟老公吵架,然后又找我们来说清楚。”

小醉没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

冷强说:“餐厅里也是,这几天有些客人都很刁钻,头发这东西,以前也不是没有出过类似的问题,但是昨天的客人却非常的难缠,不管我们怎么解释道歉都不管用,还说什么要举报我们。”

“你说说咱们酒店多久没发生这样的事情了?省里领导来开会都在咱们酒店,咱们酒店的质量可想而知是什么情况,而且昨天那女人吃出来的头发,咱们餐厅部工作人员的头发都是黑色啊,而且上班前都是整装好了的,怎么会掉进盘子里,还掉在最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