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何会喘息困难?

“五年了,坐一会儿都不行?”他不高兴了。

扯着不悦的低沉嗓音质疑她。

她放在把手的柔荑又松开,将自己彻底靠在座位后背,就那么静静地陪他坐着。

“你现在的身份不同了,说不定现在在某个角落里就有人在盯着你呢,跟我这样坐在一起真的可以么?”

她说着,突然就笑了,笑的失落,又嘲讽。

他抬头看她,看她一脸的云淡风轻,看她一脸的惆怅无趣突然抬手一把抓住她的手,然后一个用力她就被拽到他的怀里。

在她还来不及回过神的时候他把她压低,控制着她的身子突然低头吻上她。

“告诉我,从始至今这具身体都只有我一个人用过!”

突然在她唇上用力的一口,抬手压着她流血的唇间像是经过百般折磨后再也人忍受不了的煎熬。

她就那么静静地躺在他的怀里。

打他这一句话后,她才觉得,他们曾经爱过。

打他这一句话后,她才觉得,他们是分手后的僵持。

这场仗,迟来了五年。

那时候,一句话,就是离别。

温和的夜晚,寂静的车厢里,男子身下那个女子突然低低的笑着柔声道:“你现在是越来越霸道了,就算已经有了结婚的对象,还对‘别的女人’也如此强盗般的行为。”

那样温吞的言语,仿佛她只是他随便的一个旧相好。

仿佛他那句话只是一时之气,她并不当真。

“你以为自己很能把握好分寸么?收起你的自我良好感觉,让我告诉你,如果你的身体还被别的男人用过,一旦被我知道,我会让那个人生不如死。”

他不是开玩笑,那双微眯着的凤眸告诉她,那不是玩笑,他真的会那么做。

但是现在,他到底是用什么样的身份再这样威逼她?

“傅总,要我提醒你你已经没有资格再对我说这些么?”

她的言语依然很轻,像是对他没有半点不敬,却又字字相逼与他。

四目相对,谁又先怕了谁?

这样寂静的晚上,他们如果一定要有个人低下头沉浮在另一个人的身下,那个人不会是她。

“我没资格?我没资格谁有资格?是杜之南那个花心大少?还是你的堂哥何凡?”

他明明知道,她从来不对那两人抱有任何幻想。

她突然觉得好笑:“目前为止,他们俩确实比你更有资格关心我!”

她不是有意激怒他,但是他说的是事实。

不管是何凡还是杜之南,都比他这个已经要结婚的男人更有资格关心她啊。

想到濮阳雪那无害的模样,她总不自觉地自嘲,直到他放在她身上的大掌突然用力的握紧了她柔软的腰身,她才吃痛的微微咬唇。

四目相交着,她的眼神却那么坚定的不肯认输。

于是,他这头被激怒的狂豹再次低头吻住她,吻干净她唇上干了的血渍,吮吸疼了她柔软的唇瓣。

双手对她上上下其手,下一刻就要把她拆穿入腹的架势。

而她柔若无骨的身子在这个狭窄的车厢里终究是占不到半点便宜,手无论怎么推他都因为被椅背阻碍讨不到一点好处。

争斗中,他性感的手指把她衬衣纽扣一粒粒的解开着,她被折腾的紧皱着娇嫩的眉心,最后干脆放弃了挣扎。

脸上不知道何时已经有了眼泪,手不经意的从他胸口滑下座位旁边,那么细长的藕臂上因为长时间的挣扎而显得斑斑点点的泛红。

而他粗鲁的动作也因着前面突然响起来的手机铃声渐渐地停下,看着她满脸的泪痕,看着她放弃挣扎的绝望模样。

心莫名的揪痛,她的模样,让他觉得自己真是个强盗。

低头看着她被他弄乱的衣物,轻轻地一点点的再给她扣回去。

她还在落泪,她从不想在他面前再掉一滴眼泪。

但是他不让她如愿,似乎非要让她在他面前出尽洋相才肯罢手。

他给她整理好衣衫,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把她从座位里拉起来随着自己一起。

她吸着鼻子笑了一声,忍不住嘲讽:“这样羞辱我都是因为恨吧?我曾那样侮辱你!这样……我们算是扯平了吧?”

似是轻描淡说,又似隐忍深痛,那么轻的声音……

她突然转头看着他,让他清清楚楚的看到她狼狈的模样,让他看到她满脸的泪,满脸的忧伤,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