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辰越伸出大手,弹了一下段之晴光洁的脑门,“想什么呢?我那是因为……”

他想要解释什么,可是段之晴根本不给他那个机会,“打住,别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邵辰越,你要是没心虚,你解释什么?嗯?”

邵辰越干脆把双手一摊,无奈的说:“好吧!我不解释了!既然你铁了心认为我重口味,胃口大、欲求不满,那我一定不能辜负了你的期待!”

“这话……是什么意思?段之晴表情警戒的问。她怎么似乎闻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

可是段之晴天生对危险的反应慢一拍,以至于她虽然察觉到了危险,但是想要躲避已经来不及了。邵辰越猿臂一伸,就把她牢牢禁锢在了怀里,嗅着她发间的清香,意犹未尽的说:“禁欲太久了,都忘了放纵的感觉了!“

“呵—呵呵!”段之晴刚才还一副志得意满的模样,现在立马换成了苦瓜脸。

作死啊!她简直就是作死啊!干什么闲着没事做,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下好了,瞧着邵辰越一副不知餍足的样子,晚上肯定是要让她劳力了!

“少爷。”略显低沉的女音响起,段之晴心里微微一颤,和邵辰越一起看向不远处款款走来的高挑女人。

“米拉……”段之晴低低的唤了一声。

然而米拉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只是端着高脚杯走到了邵辰越面前,笑容得体的说:“虽然我们一直处于敌对,但是还是要谢谢你,那么尽心的帮我们!”

邵辰越收起脸上的笑容,目光淡淡的说:“米拉小姐不必客气,我没想过要帮他,只是想还他一个人情!”字里行间,全然不肯给米拉丝毫的面子。

“邵辰越!”段之晴拽了拽他的西装下摆,声音非常小的提醒。

邵辰越自然明白段之晴的意思,是不想他让米拉难堪,可是面前的这个女人,无论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都很难让人喜欢的起来。

所幸的是,米拉并不在意邵辰越的态度。她浅浅的一笑,举起高脚杯,轻抿了一口透明色的香槟,“不管怎么样,少爷还是帮了我们,所以我好心给你提个醒——小心你身边的人!”

邵辰越的眉头,蓦地皱了起来,语气不悦的质问:“米拉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一时口快,说了少爷不爱听的话,真是抱歉了!”米拉轻笑了几声,妖娆的眉眼中似有清波荡漾,“该说的我都说了,就不打扰二位了!”

“看来米拉这次,是真的生我的气了!”段之晴望着女人袅娜离去的背影,语气失落的说。

邵辰越冷哼了一声,凌厉的眉眼里掠过探究的光芒,“如果她这么简单就能生你的气,那你真的要思考一下,你们之间的友谊了!”

“我害的安佑楚都进监狱了,这还叫简单?”

邵辰越捧起段之晴的脸,目光柔和的凝视着她,语气温和的说:“他不是你害的!一切事情的发生,是因为它注定要发生,也都有它发生的必要,你不用因此责怪自己!”

段之晴点了点头,声音有些闷闷的说:“邵辰越,你现在好像一个哲学家……”

邵辰越也煞有介事的点了一下头,一本正经的回答:“嗯,我大学的时候,哲学学得确实不错,要不是为了继承家业,现在弄不好就是第二个爱因斯坦了!”

“邵辰越,爱因斯坦是数学家,伽利略才是哲学家!”

邵辰越忍不住失声轻笑,刮了刮段之晴的小翘鼻说:“小笨蛋,伽利略是天文学家!”

“我是小笨蛋,你是大笨蛋!哈哈哈哈!”

邵辰越把段之晴拥进了怀里,幽幽的说:“所以我们才是一对,天生的一对!”

“米拉让你小心的那个人,会是宁彦吗?”段之晴仰起头,目光执着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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