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白以苒把那天自己离开医院后,用邮件的方式,把那段不堪入目的视频,发到了闵佳的邮箱里,并且附上了道歉信。

“我真的不知道那段视频,怎么会流到络上,我也是今天打开电视,才看到闵佳自杀的新闻,就在昨天晚上十一点多,她从经纪公司的顶楼,跳了下来!”

白以苒说话间,眼泪又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眼神里充斥了恐惧和害怕,“宁彦,你相信我,我虽然讨厌她,可我真的没想过要让她死啊!”

“等我把所有有关的新闻翻完,才知道闵佳这两天承受了很多,舆论攻击也好,民众谴责也罢,这些都是因为那段视频!都是我!都是因为我自作主张,要还给她那段视频,她才会被逼上绝路,才会想不开去自杀!”白以苒越说,情绪就越激动。

“以苒!”宁彦站起来,把情绪激动的白以苒拉进了怀里,柔声安慰说:“我相信你和这件事情没关系,我相信你!”

“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么简单!”一直默默听着的何尧年,突然幽幽的开口。

宁彦的眉头缓缓皱了起来,目光疑惑的看向突然一本正经的何尧年,就连白以苒也从宁彦的怀里探出头,双眼含泪的看着他。

“我刚才看了一下新闻,闵佳这个人——是坠楼,不是自杀!”

“坠楼和自杀,有区别吗?”

“区别大了!”何尧年一脸鄙视的瞥了宁彦一眼,随手抽过一个椅子坐了下来,耐心的解释说:“坠楼有可能是自杀,也有可能是——他杀!”

“而且根据你马子的描述,这起案子有两个疑点——一是她们俩人关系不好,二是她手上握有让闵佳身败名裂的视频,而这段视频在不久前被放到了上!所以无论闵佳是自杀还是他杀,你——”

何尧年指着一脸惊惧的白以苒,“都是最大的嫌疑人!”

似乎是为了印证何尧年的判断,他的话音刚落,就响起了门铃声。玄关处的屏幕里,出现了两个身穿警服的男人。

“我们是警署的人,请问白以苒白小姐在吗?”领头的男人掏出自己的证件,一脸严肃地问。

何尧年挑了挑眉,又耸了耸肩,“看吧!煞星来了!”

宁彦快步走到门前,打开大门,把两个人请了进来。

为首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身材不高但是很结实,一双眼睛里透露着精明的光芒。另一个较为高瘦一些,相貌很清秀,二十来岁的样子,一副初出茅庐的模样,应该是个实习生。

领头的男人出示了一下自己的证件,简明扼要的自我介绍说:“你好,河西警署的欧阳铭,这是我的助手——贝桀!”

宁彦表示友好的伸出手,“你好,欧阳警官,贝警官,我是白以苒的……朋友,宁彦,这位是——”

“何尧年!”

宁彦还没来得及介绍,那个叫贝桀的小警官就一声惊叫,冲到了何尧年面前,一脸激动的说:“是何尧年,你真的是何尧年!就是那个警界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搏击手,哇,我终于见到活着的何尧年了!”

“咳咳——”瞧着贝桀一副情难自控的样子,欧阳铭忍不住轻咳了两声。

贝桀急忙讪讪的笑了笑,扭扭捏捏的退了回去,不过还是一脸敬佩的望着何尧年,只把他看得浑身发毛。要是被一女的这么看着,他肯定无比享受,可是被贝桀这么一个大男人看着,怎么想都觉得瘆的慌!

这场小小的闹剧结束了以后,欧阳铭才表情严肃的对宁彦说:“是这样的,我们想请白小姐跟我们去一趟警察局,协助调查发生在昨晚十一点四十二分的谋杀案。”

“谋杀?”宁彦蓦地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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