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看来你挺紧张这个小娘们啊”严豹奸笑着说道,还拿舌头去舔了舔刘婉儿玉颈上被划破流出的鲜血;

“我艹,你丫找死,你给我放开她,不然我叫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此时的刘辫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在眼前被严豹劫持、伤害甚至侮辱,让从前一向嬉皮笑脸,什么都满不在乎的刘辫第一次有了想要不顾一切杀死眼前这个人,用一万种最严酷的刑罚折磨眼前这个人的念头;

“哈哈哈哈,小鬼就是小鬼,一个娘们嘛,干嘛急成这样,我要当着你的面,玩死她”

说着严豹用左手使劲的撕了一下刘婉儿胸前的衣服;只听婉儿“啊”的一声大叫,眼泪不住的往下留着;

刘辫这时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大喊了一声“我他妈弄死你”就冲了上去;

严豹的右手拿着短刀从刘婉儿的脖子处移开,指着刘辫喊道:

“你现在动一下,我就先捅死她”

刘辫停住了脚步,恶狠狠的眼神盯着前面的严豹,一字一顿的说道:

“我—要—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哈哈哈哈,******,现在还给我嘴硬,给我跪那”说完话,严豹拿刀的手,又移到了刘婉儿的玉颈上;

婉儿早已从之前的对话知道了原来自己情郎夫君就是洛阳城堂堂的弘农王,就连自己的爹爹都在夫君手下,看着自己的夫君为了自己跪在了不远的油菜花地上,婉儿心理一股说不出的感动和痛苦,她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一个这么大的大人物为了自己甘愿给一个人下跪;

要知道婉儿的娘亲当初在战场上被敌人掳去,自己的爹爹根本就没有去派兵救回她们,当时自己还小,非常恨爹爹;

可是后来才知道,敌人当时人多势众,去了也是无济于事,不过这件事还是在自己幼小的心灵中留下了一个非常大的裂痕,婉儿大一点时也曾问过自己,难道在这个世界上女子的命就那么不值钱吗?

就可以被男人拿去做政治交易,去随时牺牲掉吗?自己身边的所有人都说自己的爹爹是个大好人,济世救命,可就连人们嘴中都说好人的爹爹也一样牺牲掉了娘亲;

后来,爹爹又娶了两个女人,可是很短的时间又在战乱中身亡了,直到娶了甘夫人,我和吟儿都称她为二娘,不是因为她是爹爹娶得第二位夫人,而是因为那两位夫人死的太快,都来不及给她们算上名分;

似乎在这个世界上,女人天生就是用来牺牲的,刘婉儿也早就接受了这样的命运,虽然表面上天真可爱,但是内心中确实知道自己早晚有一天会被爹爹嫁给哪个有权有势的家族,以换取其的支持,直到遇到了刘辫,才让刘婉儿知道原来还有这么一种活法,原来有男人与女人之间还可以有那么多种奇妙的感觉;

婉儿此刻看着自己心爱的郎君为了自己跪在前面,心如刀绞,牙齿咬着嘴唇,眼泪不住的留了下来;

喊道:“夫君你起来,杀了这个小人,不要管婉儿”

“婉儿,你说什么,别瞎说,我怎么可能不管你,你是我在这个世界最爱的人”

此刻的婉儿哭的更厉害了,心中无比的痛,为什么?这是为什么?自己遇到了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为什么那么快就面临这样的变故;

“行了,你们别跟我这哭天抹泪了,我也没空跟你们在玩下去了,我今天就是要带你的人头回去升官发财,你要是自己结果了自己,我就放了这个小娘们,你要是不结果自己,哼哼”

严豹说着,用脚踢了下地上刚才他扔掉的那把环首大刀,踢到了刘辫的面前,说道:“我数3下,不结果自己,我就结果了这个小娘们”

“1”

“不要啊,夫君你快起来,不要啊,不要听他的,你死了他也不会放过婉儿的”

“废什么话啊”严豹把持短刀的手在刘婉儿的玉颈上又紧了紧”

“2”

刘辫此时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他真不想死啊,那么多钱还等着自己去花,自己辛苦的营造出了一个硕大的洛阳城,无数的将士都在前些为自己打仗,难道自己真的就是不爱江山爱美人吗?刘辫拷问着自己的内心,但是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刘辫抬头看了一眼哭泣的婉儿,说道:“别数了,我答应你”

说完,刘辫拿着地上的环首大刀,运了下气,撇嘴笑笑,想不到哥们就要死了;

“快点动手,别墨迹”严豹笑着看着前面马上要自刎的刘辫笑呵呵的道,此刻的严豹非常得意,抵着短刀的手,也不自觉的放松了下来,放到了刘婉儿胸前的部位;

就在这时,刘婉儿不哭了,决然的眼神看着胸前的短刀,双手用力抓住严豹扶刀的手使劲下按,“噗呲”一声短刀的利刃刺进了婉儿的腹部,鲜血如溪水一样源源不断的从婉儿的腹部流出;

手持大刀的刘辫也看到了婉儿将短刀刺进腹部的一幕,两眼血红;暴怒的喊道:

“婉儿”

提着那把大刀径直冲向距离只有几步的严豹那里,此时的严豹手还握着那把短刀,可是双手都被刘婉儿死死的抓住,一时间无法腾出那只拿着武器的手,看着刘辫提着大刀,像个野兽一样的冲来,下意识的就抬起了左臂去抵挡刘辫的大刀;

可是血肉之躯如何能抵挡金属利刃,严豹的左臂被大力的一刀劈成了两段,严豹大声叫喊着捂着自己被劈掉的左臂;

看着还要继续冲过来的刘辫,也顾不上左臂的剧痛,使出吃奶的力气,奋力的向远处跑去,刘辫刚想去追,可是回头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婉儿,恨恨的扔掉了大刀,跑到了婉儿身旁,扶起婉儿那娇弱的身躯;

两眼的泪水滴落在了婉儿脸上,说道:

“婉儿,你等着,我抱你去洛阳,一定能治好你的伤”

婉儿无力的摇了摇头

“为什么?婉儿?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刘辫用力的把婉儿拥进了怀中;心中最柔软的部分被狠狠的刺痛了;

“夫、、、君、、你还记得、、还记得婉儿许的愿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