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儿说完,陶飞好半晌都没吭声,原来是这个理由,也只有这个理由她才会那么恨他。

这时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陶飞立刻拉过林舒儿的手,“下雨了,我们走。”

林舒儿不知为何有点不愿意,她睨着他,眼里的恨意像是侵占了理智,陶飞隔着浓重的雨丝喊道:“想要报仇就该好好保重你自己的身体。”

这话,林舒儿听得进去,她甩开他的手,从椅凳起身疾步走到车旁,随即陶飞也走过去,帮她拉开了车门,让她进去。

车上,林舒儿安静缩在一隅,“是不是他让你跟着我?”

闻言,陶飞微微握紧了方向盘,“是。”

“哈!那你现在可以回去向他禀告,算是从我这里得到了一个重要消息。”林舒儿略带自嘲地说。

作为贴身助理兼保镖,陶飞没有太多的自主权,在这件事当然也一样,但并没有回答她的话,因为他不想让她再次激动起来。

……

晚上,梁家。

梁启越站在书房的露地窗前,他手机夹着烟,时不时的抽着,他的身后是办公桌,再后面就是站着的陶飞。

“梁总,大概就是这样。”陶飞将白天林舒儿对他说的话都一一禀报了,“林小姐对梁总的恨意就来自那件事。”

“陶飞。”梁启越望着外面凄迷的夜色,突然张口说道:“你跟她在一起时,叫她什么,也是林小姐?”

“呃……”陶飞一时语塞,他不清楚为什么自己的老板会这么问,“一般不会称呼,因为基本上都是两个人。”

这时,梁启越突然转过身来,眼底绽出一抹精光,“她似乎很喜欢你,还会替你说话。”

“不。”陶飞立刻解释,“梁总误会,林小姐是个懂大道理的人,她只是恩怨分明,没有其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