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旅长在石林他们回营后,就跟他们开了个小会,无非就是对他们的行为作出一番表扬,而最主要的其实是向他们下达封口令。 ≥ ≤让他们千万的不要将长江一营生的惨事说与别人听。只能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然就军法处置。

石林一项有着反其道而行的惯例,上一次王旅长命令他们不准将邪教的时候说与别人听,烂在肚子里最好。可一转眼,石林就将所有的事情全部的抖露给了文英。而这一次更加的不例外,在夕阳西下后,趁着宵禁还没到,石林和文英又开始了在河边散步。而王旅长的封口令也如一个屁一样,放了也就被风吹散了,什么也没留下。石林呱唧呱唧的将长江一营里的所有的事情除了海琴那件外,全部的说给了文英听,听的文英时而紧张,时而激动。

只是,有些事情,你不提,并不代表对方就不知道。所以在石林呱唧呱唧的说完后,文英开始了她的话语。

“听说你在长江一营碰见了老相好,是不是很意外也很惊喜?怎么刚才不说给我听?”

河面上照映着天幕中的繁星,就好象一颗颗的闪着光芒的宝石漂浮在河面之上,将河面映得一片的荧光。

“咚”的一声,一颗石子掉进了河里,扩散的水纹扰乱了河面上的繁星映缀,但也只是刹那间的事,河面瞬间的再次恢复了它的平静。

不过石林的心里泛起的波纹可就没有河面恢复的那么的快了,文英说的虽是很平淡,但石林却感受到这一份平淡的掩饰下的波涛,一道道的巨浪在醋海中翻腾。

“林立仁你个王八蛋,少说两句会死人?”

只有林立仁知道他和海琴之间的关系,其他的人也顶多就和海琴说的那样当作他们是大学时期的同学。而林立仁这家伙项来是八卦的很,当年要不是他的这张八卦神嘴,也不会在石林的心中扎下田静这颗草。

怪不得他在从总部回来的时候,看到他们一个个鬼鬼祟祟的样子,林立仁更是一脸嘻嘻哈哈,想要掩饰着什么,原来是在背后说他的光荣史了。

“哼哼,我去军营找你的时候,林立仁说的话我全听到了!”

怪不得他们的眼神看着石林的时候,都是一付替你哀悼的眼神,原来文英在他和另外几人被单独留在总部的时候去过军营找他,还听到了林立仁这个大八卦在讲他的光荣史。而他们这群无良损友竟然明知文英来过,也不告诉他一声,光在那幸灾乐祸,交友不慎是大祸啊!

“我--我----”

海琴以为**母,算是断了石林的任何的念想,而且石林也在和文英好后,也不再对海琴有什么念想。遇见海琴最多的也就是一阵激动,一阵失踪多年还能再次见面的激动,而激动过后,一切也就归于平静。

可奈何石林这人就有个坏毛病,在美女面前会紧张,虽然和文英也已经确立了关系,但被文英这么一问,石林结结巴巴了半天只憋出了一个“我”来,

“做贼心虚了吧,被我说到了点子上了,就说不出话来了吧!”文英的眼睛直逼着石林,就像一名经验老辣的刑警在用着犀利的眼神紧盯着一个已经心理防线就快要崩溃却依然嘴硬的犯人,刺人心肺的眼神直视之下,不容犯人还在嘴硬,瞬间就能将犯人的快要崩溃的心理防线彻底的瓦解,有什么说什么,连小时候玩过家家的时候有没有学电视上的那样跟人家小女孩亲嘴儿的事情都能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我没有做賊为什么心虚!”有的人在极度紧张的时候会突然爆出一股勇气来,嘿嘿,石林这就属于这种人,被文英的一阵的逼视,他大声地说,“三年前的一个夜晚她提出分手。虽然当年的舍友不看好我们,可我们依然的走过了三个春秋!可就在那一夜她说要和我分手,我彻底的蒙了。当我傻傻的问她理由的时候,她只说了分手不需要理由,还说我婆婆妈妈。”

“婆婆妈妈,呵呵,”石林的脸上露出苦笑,笑得有些凄凉,“说好听了这叫憨厚老实,说不好听的就是一情感白痴!可是真的这样的吗?我不认为我憨厚老实,我也会想些乱七八糟,和熟悉的人谁也会油嘴滑舌,可就是碰到了男女感情上的事,我就变得跟猪一样的蠢!”

石林的最后一句是喊出来的,整个脸都因为心情的激动而变的红了起来:“我蠢,所以海琴说了那句话后,我整个人都傻了。就一个人呆呆在湖边,一坐就是一夜,连海琴是什么时候走的我的都不知道。而当阳光射到我的脸上的时候,我才知道我要好好的向她问一问,为什么这样莫名其妙的突然要分手。可当我到了她的宿舍的时候,她的舍友告诉我她根本就没有回去。就这么过了三天的时间我都没有见到她,也是在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她早已就办理了退学手续!”

“我知道她的家住在哪,我想去问一问她为什么这么的狠心,三年的感情说分手就分手。可我就是鼓不起这个勇气,我怕我再受到打击。可等到我鼓起了勇气去她的家乡的时候,她家已经搬走了。没有人知道她家搬去了哪里,只知道她们一家人走的很匆忙,是连夜走的。好像在躲着什么,我再问下去,可就只有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