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将军不喜他了?”花榆挑眉,许仙原来是这样的人……

“同朝为官的,哪里是一句喜欢不喜欢的可以说清楚呢!许大人做事到也中规中矩了,道长怎么会注意到他呢?”将军随便两句就将花榆的问题糊弄了过去。

“这个嘛……贫道说不来,将军可不要笑话才是。这一群黑炭黄炭中间突然出现了一块白炭,想不注意都不行啊!”花榆故作无奈的自我嘲笑。

将军大笑着给花榆满上了酒杯,转头一看,众多的官员之中,一眼望过去,眼睛微微一亮,果然,那个许仙即便不是第一眼就看到的,也绝对在前五个之中,心中暗自闪过几分思索。

那个许仙只是静静的坐在右方第三排的座位上,悠闲的喝着酒,就像在自己的府邸一般,旁若无人的感觉,的确很抢眼。那随意的动作,与旁边的人是那般的格格不入。

“道长今日一说,那许大人果然是个夺目的。”

花榆意示了一下,端起酒杯轻碰了一下,一口饮下。“对了,你刚刚只说他的爷爷,那他的父母呢?也在朝为官?”

“许大人的家父啊……”将军环顾四周,随后坐在了花榆的身旁,凑到了花榆的耳边,小声说道:“这事啊,可算是一件往事了。许大人的家父也是独子,十年前的确在朝为官的。可是呀,却是发了病了!说是疯了!当年大闹了朝堂,陛下差点发火杀了许大人的家父呢!要不然许老放下~身段,恳求陛下饶了他,只怕如今都化成了骨灰了!”

花榆来了兴趣,那发的是什么病。怎么会疯呢?精神病?是受了什么刺激了吧……

“后来呢?”

“还能怎么着啊,许老当着大臣的面跪下哭的悲哀的,陛下怎么着也得给许老这个面子吧,许大人的家父就被带回去了,后来在没什么消息……直到前两年,许老才厚着脸皮进宫为自己的孙子求了这份差事。其实想来许大人这些年也不容易了,家里出了这些个事。如今大家伙都防备着呢。生怕许大人和他父亲一般,不敢靠近。”

说完,又是一杯酒。

花榆还想着是不是要再问下去。就看到有人走了过来。这人她还记得,刚刚打过招呼的,是从二品的官员,钱大人。

“赵将军啊。我正找您呢,没想到您倒是会躲清闲。到道长身边说话。”钱大人说完,又给花榆行了个礼。

“钱大人啊,我可不是在躲清闲,道长不是初来乍到嘛。怎么说也是我带进来的,我这不是给道长说说事嘛!怎的,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事。也就是想找将军喝两杯,谁知道找了许久都没有见到。”钱大人呵呵的笑着。拿起酒杯轻碰着将军和花榆的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