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行人全都傻了眼了。。更多最新章节访问: 。

原来当年冬爷跟着一群飞车党小兄弟跑上趟川藏线、然后又杀到了青藏公路上,去苦苦追求的那个拥有朝圣者灵魂的姑娘,居然就是叫做“乌日乐”!

我们已经把墙壁破坏的很严重了,隔壁老头儿听到我们的对话,也是惊呆了半天,然后弱弱的和他对了一下小侄‘女’的样貌——

两个房间的两个男人同时拍了一掌桌子,冬爷的乌日乐、和老头儿的小侄‘女’,怎么就那么巧的,十有*就是同一个人啊!

那个名叫乌日乐的‘蒙’古小姑娘长得十分讨喜,冬爷和她相识是因为英雄救美。那时候冬爷带领的小帮派来往川藏线沿线做做小生意,那群飞车党路上就污言秽语的把小姑娘堵在了墙角,这时候身为大哥冬爷赶过来,狠狠的把弟兄们斥骂了一顿,然后想要亲自把刚从拉萨回来的姑娘送回住处,以示歉意,但人家一脸嫌弃自顾自的就走了。

说到底,他们俩的关系就是追求者和被追求者,远没到小王爷所说的男‘女’朋友的地步,可是当年那眼的惊鸿一瞥,使得冬爷至今都难以忘怀。

老头儿说,乌日乐从小就是在大家的赞美和爱护中长大的,心高气傲谁也入不了她的眼,虽然年纪不大,但追求者可真是一‘波’接着一‘波’没停下过,所以后来安排她远离城镇,来这么个荒凉但却安静的戈壁滩上守着宾馆,她倒是图个清净马上就答应了。

谁也没有想到,这个美丽的姑娘就这么在托素湖边消失了,什么也没有留下,老头说她被湖里的鬼魂拖下了水,也只是通过后来一位受害者的经历所推测的。

我们国家的法律规定,下落不明满两年便可以到法院宣告此人失踪,满四年就能宣告死亡。

所以这位乌日乐,在这么多年的失踪过去以后,不管是不是真的沉在了湖底,都已经死亡、已经注销了身份证户口本、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冬爷刚才的那个梦境,真的是死去的乌日乐跟他托梦了吗?

“她都说了些什么?”老头儿又忍不住哭了起来,“她怪我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吗?”

冬爷嗓音有点抖:“她说:‘好冷’。”

我听到这句回答,身上忍不住也跟着打了个哆嗦?她说“好冷”?

我想起了湖底下的那个河伯神把手掌按在我肚子上,从他的身体里所传达过来寒气。

“冬爷,你确定那仅仅是个托梦吗?”

几个人听着那老头儿哭的可怜兮兮,正想要出‘门’把他房‘门’打开,又听我这么一开口,全都楞了。

“死人真的有灵魂?她如果去世了这么久了,感觉到冷的话为什么不给她的亲人说,专‘门’等到你?”我也顾不得冬爷是否还在意那段过往了,“冬爷,你确定你只是做梦而已吗?”

他也没有料到我会提出这样的问题,惊愕极了:“小幺妹儿,你想说什么?你觉得我并不只是做了个梦?”

“我是觉得……我就大胆说了啊!我觉得乌日乐就在湖底下呆着呢,冬爷你听到的声音也许是从管子里传过来!”

房间里一片沉默,这种似梦似真的感觉,我是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的,而冬爷的房间也在装修草图之上。

“幺妹儿,你看到的湖底下有什么?”

小王爷他们七手八脚的指指窗外的托素湖,又拿出宾馆设计图来给他讲了这些管道的排列,还有我之前掉进湖里被一个鲛人河伯神抓住的事情。我像一个旁观者一样听着,觉得自己的直觉真是愈发的变得敏锐了,如果我的直觉被证明全都是对的,那么我对乌日乐的直觉是不是也正确?

冬爷对于我们这几天发生的故事消化了好久,他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他‘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抽’到剧烈的咳嗽起来。

隔壁的老头扯嗓子喊着要跟我们一起去湖里找人,不管乌日乐是死是活,一旦到了湖底,总得生见人死见尸的吧?终于,冬爷停下脚步,拖着万分疲惫的身躯,烟头一掐做出了决定:

“好,明天早上,入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