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胜利害羞地脸红了,有鬼奶送来,年胜利举手挡掉了,“好吧,我给你,不过要等大伙走后再给,行吗——哎,大伙说你是他们窟主了,是真的吗?”

我一愣,我明白大伙是怕她出手害人,所以才这么说的。我点头说是。

“那你让他们回去吧!”年胜利在揉胸前,她要给我准备鬼奶了。

我坐起来,低声叫:“大家回去吧,从今后我就是你们的窟主,不要怕,跟着我你们会很快乐的,回去吧!我不在由孙庆国主持活动,都听话啊!”不知道怎么,我的声音突然响亮起来,还真把自己当成窟主了。

大伙一阵欢呼,“乌拉——啊呼——乌拉啊呼——”众鬼散去了。

年胜利一下安静下来,刚才还暴戾跋扈,现在却安详如慈母,她还是有些害羞,转过身去揉胸前,一边揉一般跟我说话,“我这会儿奶水一定很足!我都感觉到了。”

我皱了眉头,用鼻子轻哼了一下,能不足吗,吸了我的阳气,又吃了毛静文,一想到这些我就有些反胃。

可年胜利把身子转过来了,叫了声给你。

我还是迎接上来,不是别的,我想看看那白瓷样的****,我告诉自己这回不闭眼,这回用手摸,假装无意识地摸一下。

看我一看傻眼了,年胜利举着一个纸杯,这个鬼,在那里弄的纸杯!

没办法,只好把鬼奶喝下去。

很好,身子果真强壮起来,精神也不再萎靡,我站了起来。环顾一下黑森森的朗园,感觉刚才跟做梦一样。

原本想连夜离开这里,可人一走路便有些迷糊,所以决定到旅店休息一下,早晨再说。

找到一家小旅店的时候已经半夜十二点多了,因为疲乏,我倒床就睡。可躺下又睡不着了,我睁开眼,看见年胜利在我床边。

屋里有两张床,自己睡自己的觉,她在这里看什么。

“你,干什么?”

年胜利起身把脸转向一边。

这特么的,什么事儿呀,还不理我了,这个老知青啊!不说拉鸡倒。我翻身闭眼。

可年胜利却说话了,“哎——”

我转过身,等她说。

“你的下边怎么弄断的?”年胜利转过来了,可手遮半边脸。

我嚓,原来是要说这个话题,她在朗园看到我的下身了,一直有疑问。

怎么弄断的,就是想日人家小媳妇被猪咬的,可从来没有人问我这个问题。

我就想幽默一下,反正她害羞,那就羞羞吧,我哀叹一声说:“别说了,走道没注意,咔断了!”我又补充说,“全是寸劲。”古语不是有走道卡折**,全是寸劲吗,我就照这个说的。

“欧!怎么会这样!”年胜利一脸惊讶和痛苦,仿佛她看到卡折的时候,她竟然信了。

还问我疼吗,肉长的怎么会那么脆。这问题,真尖锐呀!

这扯不扯,我现在想改嘴也不可能了,知道我骗她,第二个说她也不会信了,这不好,可只好当真地说下去了,我说可疼了,那感觉说不出来呀!怎么那么脆,我说那啥时候就象大萝卜一样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