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就不客气了,玛德,我抓起身边的一个凳子高高举起,使足了劲,我相信这下下来,保证手断指残。

“啪!”

“咣!”

“啊——!”三声几乎同时响起,最后的是毛静文的惨叫。

结果是,毛静文手里的枪被打掉了,手枪也响了,屋里渐渐地亮堂起来,年胜利苦心经营的鬼遮眼,被这一枪给打没了。

同时我感到肩甲一痛,我摸了一下,出血了。年胜利嗷地一声从我身上跳出去了。实际是我受伤了,她也受伤。但她的伤比我的要大,主要是她被这一枪吓得不轻,好象从窗户跳到楼下去了。

屋里被鬼遮眼折磨的警察,见一有亮,就拼命朝门外跑去,唯恐屋里再黑下来,他们刚才以为进了地狱。

我动了一下,还好,胳膊还能动,是打在乳、房上方了,没有伤及内脏,也算是皮肉伤,不影响站起来,我惊奇地发现,毛静文的枪就在我眼前。我把枪拿在了手里,回头想找年胜利报告这个消息,可年胜利不见了踪影。

毛静文见我举着枪找,以为是要找他,这家伙嗖地一下,从窗户跳出。我趴到窗口大叫站住。

这面窗口正对着朗园,毛静文起身朝朗园里跑去。

不能让他跑了,我咬着牙从窗户跳出,可我脚一着地,胸膛里翻江倒海,便一阵阵疼痛,我跌倒在地上。实际,我之所以跳窗户还有一个想法,就是走正门很可能会碰到警察们,那是自投罗网,可这一跳,抻了伤口,血水再次汩汩地出来。

这个时候,一个黑影飘过来,落到我身边,“怎么样,伤的不轻吧?”是年胜利。

我想埋怨,但我的话出口却是说没关系。

年胜利让我把毛静文的枪扔掉,她要来背我,这枪对她来说真是个忌器,可对我来说应该有用,我没有扔,脱下衣服把枪包好塞到背兜里。

年胜利这回没上我身子,而是俯下身来背我,她知道我受伤,嚯,她的后背好凉啊,可这凉到让我有一点踏实,否则自己趴在虚空中,那可真考验你的胆量了。

耳边一阵风声,我发现这鬼走路是波浪式地飘,一会儿上一会儿下,到了前面的林子里,年胜利把我放下来。

公园里晚上寂静无人,昏黄的路灯照着不远的距离,毛静文已经没了踪影。

我叫年胜利,“快,快找毛静文,就在这一带,这鸟已经吓破胆,不会跑远!”

年胜利幽怨苦情地看着我说:“别管那个毛静文了,还是看看你吧,你伤的真的很重啊!”大概我的样子真的很惨淡,让年胜利害怕了。

虽然很痛,身子极度虚弱无力,但我感觉还可以。

怎么办啊,我带你上医院吧!年胜利眼里的慌忙和错乱。

我摇头,没那么夸张,你有鬼奶吗?给我喝一点鬼奶就可以振作起来的。我突然想起,有回我是吃了小简的鬼奶是鬼泪了,不记得是那个,不过,很有效。我感觉我目前非此物不可,否则要昏睡。

鬼奶?这个年胜利当然知道,可自己没妊辰过,乳、房从未肿胀过,但到是流过奶,在少女的时候,那是闲来无事,就那么一揉,便出奶了。想到这个,年胜利心里一阵害羞。说了句好,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