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股冷风从旁边吹来,一下把平头男给围住,平头男子冷的打了个激灵,两腿不自主地加紧一下,要尿。平头男脸白了,愣了一下,忙从兜子里拿出一万块说我输了。然后,转身匆忙地跑掉了。

宋联播有些纳闷,我也有些纳闷,围观的人们惊讶不已,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平头就输了。

我隐约地感到,有鬼在帮助我,那不会是小简来了?我轻声叫小简,可没有回答。我想小简一定藏在桌子底下,这么亮的的屋子她没法现身的,我掀开兰绒布,没看到小简,却看见另一个女鬼在桌子底下。

“你是谁,怎么在桌子底下?”

女鬼笑了一下,说:“不是你叫我来的吗,我叫吹风!”

我愣了一下,突然明白了,刚才我是用英雄笔写的,没想到还有叫吹风的鬼。是吹风刚才救我一驾,我点头叫了声谢谢。

别说,有人来买桃木剑,而这剑属实很贵,一把一尺长的桃木剑就卖五百块和两千块不等。

下午四点一过,大厅人员便稀少了很多,这时候,展台上来了两个穿灰袍中年人,宋联播拉了我一把,没有说话,我知道来高手了。年龄稍长的人低声问:“有废铜烂铁的卖?”

听口气是收破烂的,我想说没有,可宋联播忙接声说有,并把压在银簪上的纸拿开,中年人拿起银簪看了半天,又递给身边的另一个人看,然后递给宋联播说,“五万。”

啊!宋联播激动地一下抱住我,还亲了我一下。

去年给五千,今年给五万,这个涨幅太让人宋联播意外了,无怪乎宋联播要抱亲我一下。

可中年人身后的年轻人拍了中年人肩头一下,说:“三目,这个银簪是去年看的那个吧?”

“嗯!我知道了。”叫三目的中年人点头。

宋联播有些傻了,一下不知道怎么说好了,为了改变模样,宋联播还故意把银簪搬弯,可还是没逃出灰衣人的法眼。这回五万泡汤了,还回到五千的价位了。

三目又看了银簪一眼,问:“我想知道,一年之中长了这么大的阴气,是怎么做到的?”

宋联播平静了一下,正色道:“我把她插在鬼脑里了。”

三目摇头,说出的话来让我吓了一跳,“不,你把它放在女鬼的阴,道里了。”

宋联播一听,脸一下红了,没在言语,是被说中了。我也一阵脸热,没想到宋联播用这么样储存方式来给银簪保阴。

阴器保阴就象给古画件作古一样,青铜件的要埋到地上一年,才能出铜绿,阴器也一样,可阴器埋在死尸身上或者是鬼身上,女鬼身身上至阴的地方自然是那个道,所以,宋联播把银簪埋在了那里,说不出口,但非常实效。

“无妨无妨,虽然方法很糟糕,但结果让人超乎想象,就五万吧!”三目同意收购了。

就这么一个银簪就卖了五万,这让我很受鼓励,我掀开床单,露出了我的一件法器,“先生你看我这个怎么样?”

叫三目的中年人拿起我的断魂鞭看了看说:“这个,是用黑狗毛编成的,然后在黑狗血里浸泡了四个小时,在灶台腔里阴干的,这鞭的质量不错,但这东西是真东西不假,可年份不够,也就一万块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