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唯一希望的是我的手机的时间的错的,真正的时间还没到两点,可能有这样是几率吗。

不能再等了!如果有这样的几率,就更不能等了。

不管了,我决定射击。我举起弹弓,就在娄阿婆一侧脸时候,露出了镜子的一块,我不失时机地射出泥球。泥球在娄阿婆的耳边“嗖”地飞过。

“啪!哗啦!”·········

娄阿婆吓得一下跳到数米之外,惊恐地看着破碎的镜子。

我也盯着镜子,我在等宫千叠出现。

五秒过去,没有出现,十秒过去,没有出现,十一秒,十二秒,我绝望了,完了,可能是因为我错过时辰,我射出的弹子,已经不在子时了。宫千叠没法破镜而出,而镜子已碎,她会不会永远困在了镜子里?

我很悲伤,没想到这么破釜沉舟的营救,失败了。

“麻蛋的,原来是你在此捣乱!”是娄阿婆冰冷沙哑的声音,她看到了我。

我一侧身,钻到了床下,我怕这鬼来个力劈华山地劈了我的脑壳,我见识过这样的惨状,我要规避这个。

她要砍到我最起码得把床砍碎。

这回娄阿婆没有风驰电掣过来,她迈着方步,一步一步走来,很快我的视线就剩下一双脚,一双小脚,这小脚站到床前了,她一定在审视这床,想怎么破坏掉。

我第一回看到小脚,这小脚就是当鬼,要是当人怎么能站住啊!

看到小脚,我来了主意,我掏出狗血水枪,对着眼前的小脚滋去。

一股烧焦的白烟升起来,娄阿婆嗷叫着跳开。娄阿婆立即进入我的视线内。这家伙脸很扭曲,很疯狂,好象从来没受过这般打击,抱着小脚,滋滋地叫。

小简拉我,很害怕地说:怎么办啊?

我有点火,玛德,还问我怎么办,“你在这里被害成鬼的,你就不知道这里住着一个老怪物吗,你还问怎么办,我还要问你呢!”

小简有些委屈,“我是在这里成鬼,可我属实没看见过这个老婆子!”

现在没工夫讨论这个,我让小简趴下来,焦急地问小简,象这样的老鬼有没有什么短处,小简想了半天摇头。

而后突然说:“这老婆子短处就是头上插的那把杀猪刀了,如果能把刀给她拔掉,那她是戾气锐减,就没有什么战斗力了。”

我也觉得是这样,可谁能把刀给拔下,那不是虎口拔牙吗!

突然,娄阿婆再次冲过来,举刀就往床上砍,“咔咔!咔咔!”

而我再次逮到机会,朝娄阿婆的小脚滋狗血,小脚再次冒烟,娄阿婆也再次逃掉,不过这回没有嚎叫,而是哈哈地笑起来,这笑声抽象古怪,不象笑,象在哭。惨白多褶的脸上一下变绿,变灰,看上去好恐怖。

我相信,有了这个两次的被狗血滋,她是不敢贸然进攻的了。

但我感觉这家伙有新动作了。